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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大都督 于 2020-11-1 09:51 编辑 “什么、原来是她?”我转念一想又说道,“先等等,我们不能因为同名同姓,就这样贸然下定论吧。” “承渊,总体来说,你的脑袋还是秀逗的时间明显多于灵光的时候。”周穆无奈的挑眉道,“我刚才有试探过她,从她惊慌失措、惶恐不安的眼神中可以知晓,她就是之前那位反复无常的委托人。” “那不是应该乘胜追击,攻破她的心理防线吗?”我追问道。 “情绪失控的人,不一定会吐露实情。”周穆手插裤兜的说道,“也许会嚎啕不止、也许会胡言乱语,反而不容易控制。” “那么,你就这么放任不管了?”我不甘心的质问道,“这不是你的做事风格。” “放心吧,她会再一次找上门的,我保证。”周穆自信的说道。 即使我跟随着他经历过一些案子,对他的能力也深感钦佩,但是这一次,我对他的答复表示怀疑。 我们辞别了贺局长,搭乘邹思的车准备离去。 “邹思,你不用留下来了?”我询问道,“你不就是专门为此事赶回来的吗?” “不用,看着这个废物就让我恶心。”邹思愤愤的回答道。 “你好像很恨他”周穆突然插话道。 “恨倒是谈不上,只是打心底瞧不上这家伙。”邹思一脸鄙视的说道,“毕竟,我作为一个人,总不能和一个畜生计较长短。” “有意思,详细和我们说说,荆无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 “阿穆,你怎么会对这头猪感兴趣。”邹思不悦道,“像这样的蛀虫死了不是正好吗?” “你知道,我是一个侦探,并不能用有色眼镜去看待事物。”周穆严肃道。 “这老头又不是你的客户,你干嘛要多管闲事。”邹思眉头紧锁,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道,“我建议你,就不要对这个畜生的事劳心费神了。” 周穆并未着急回话,而是静静的看着邹思,缓缓说道:“我看,对这人耿耿于怀、伤精费神的人,不是我、而是你。” “什么?”邹思惊讶道,“我会为这个畜生伤精费神,别开玩笑了。” “难道不是吗。”周穆厉声说道,“你口中念念叨叨的这人已经死了,你却还一直骂骂咧咧。由此可见,你才是那个对其念念不忘的人。” 看着邹思浑身充满火药味,我急忙从兜内拿出一块黑巧克力,递给邹思。 “谢了承渊,我不喜欢那玩意。”邹思接过巧克力,顺手就揣入兜内,叹息道,“说吧、阿穆,你想知道有关他的什么事?” “倒是不用刻意讲述某一方面。”周穆思索片刻后说道,“只需帮我勾勒出一个大概的轮廓即可。” “真是一份苦差事。”邹思撇着嘴叹息道,“不得不去描述一个令人作呕的混蛋。” “好啦、我的朋友,就别抱怨了。”周穆拍着邹思的后背安慰道,“叙述的时候得客观公正。” 邹思点点头,随后将车子驶入创极商城的地下停车场,并带领着我们来到了创极商城二楼的香醇咖啡屋,为我们一人点了一杯绿豆咖啡。 “尝尝看,我觉得这里的咖啡还不赖。”邹思端着咖啡说道。 我将咖啡杯凑到唇边,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刻从杯中扩散开来,轻轻舔舐,浓郁甘醇的鲜甜立刻席卷味蕾,齿颊留香。 “这咖啡可比黑巧克力有效多了,喝上一口,整个人都感觉平静了。”我看着周穆微笑道。 “说的没错、承渊。”邹思接话道,“就因为这绿豆咖啡能舒缓心情、安抚人心,我才带你们到这里来品尝。毕竟,要我去讲述一个不愉快的话题,这是最好的安抚剂。” “希望你别觉得我的要求太过无礼。”周穆致歉道。 “没事,这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。”邹思平和的说道。 看着邹思安详的神态,我心想“见效真快,刚才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,转瞬之间便如此安宁,看来我也得购置些绿豆咖啡,遇到退稿的时候可以喝点,缓解情绪。” “荆无墨,原本是个帮领导开车的车夫,因为懂得溜须拍马、阿谀奉承,所以平步青云,从一个小角色一路升迁到副总。”邹思喝了口咖啡,又接着说道,“他其实和宋代的高俅蛮像的,都是一路货色。” 阿穆摆手打断了邹思的叙述,插话道:“还是我问你答,这样更有效率。” 邹思点头示意,而后阿穆开始询问道:“荆无墨此人有没有什么仇人,或是日常工作中有得罪过什么人吗?” “要说仇人,那我还真不知晓。但要说得罪过什么人,我感觉机场大部分的职工,他都得罪过。” “喔?”周穆拉长了声调,眉头紧锁的说道,“此话怎讲?” “这么说吧,他作为机场的副总裁,机场许多业务本该他出面处理、解决的,他全部都推脱不做,将责任统统甩到职工身上。而职工又没有那么多权力,许多需要他出面协商、拍板的事情,职工向他汇报,他又置之不理,导致工作无法按期完成,甚至是出了岔子。让职工无辜受灾,被处罚、被责骂、被停职。这样被他坑害的职工多数不胜数。” 周穆快速的记录着,并继续问道:“除了工作上推诿扯皮、无所作为之外,其它还有什么吗?” “另外就是他的品行卑劣。”邹思坚毅的说道,“他经常借机轻薄女职工。例如在和女职工日常交流之时,他的手总是很自觉的就放在女职工的腰部、臀部等隐私部位,即使女职工反抗,他也视若无睹、任意妄为。” “除了没有责任心之外,还好色。”阿穆复述道。 “没错。”邹思拍着桌子叫唤道,“尤其是在一次公司的饭局上,这个畜生居然借着酒劲,将手伸入一位女职工的胸部上乱摸,吓得那位女职工泣不成声。” “这么明目张胆,你们怎么不去起诉他猥亵。”我忍不住插话道。 “承渊,只可惜当时目睹这一幕的人,就只有我一人,我的那位女同事又不愿出面指正。”邹思悲愤道,“那个畜生假借商谈事务之名,将女职工骗至餐厅外面的小亭子里,行猥琐之事。而此时我正巧从厕所出来,看到了荆无墨的龌蹉行径。他在慌乱之中急忙将手缩回,并恶狠狠的盯着我,我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。估计是他自个心虚了,灰头土脸的走掉了。” 邹思突然停住了,只顾端着咖啡连连叹息。我听得入迷,便想急忙追问结果,可阿穆却示意我停下,让他一个人静静。 在这片刻的寂静之后,邹思又继续说道:“可气的是,荆无墨这个狗东西命不该绝。那名女同事碍于情面,非但没有做进一步追究,还被迫辞职了。” “女士遇到这样的事,一般思想都很保守,大部分的人都会忍气吞声,这也算是一个陋习吧。”我无奈的回应道。 “阿穆,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。” “已经足够描绘出荆无墨的大体轮廓了,接下来就等我们的委托人具体绘制了。”周穆得意洋洋的说道。 “委托人?”我疑惑道,“难不成她又来联系你了?” “她已经在等候我们了。”阿穆边说,边掏出手机递给我。 “周先生,之前来拜访您的那位张虹女士今日突然来访,目前正在客厅等您,您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?”我看着微信说道,“看来周叔正在接待她。” “对,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得赶回去,一场精彩的好戏,正要上演了。”周穆摩拳擦掌的说道。 “我就不和你们去了,毕竟一个单位的,我不便也不想参与其中。”邹思说道,“你们先走吧,我还想多坐一会。” 我们辞别了邹思,到了楼下打了辆车,朝公寓赶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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