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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P:- 中国江西宜春
后来,林苍经常带我去参加他的那些同伴、同乡的聚会,那些人有称呼我嫂子的,也有叫我林苍家的。那时候我感觉他们对我的称呼有些不妥,我向他们解释,林苍与我只是普通朋友。可是,他们口里应着好好好,该叫的时候还是那样叫,不改口。 记得有一次,我又就他们对我的称呼问题作解释,林苍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不好,还喝了很多很多的酒。聚会散了,只留下喝多了酒的他和我,没办法,我不知道他住哪,只得打的把他带到了我的出租屋。我住的是个单身公寓,进门左边是一个小厨房,右边是一个小卫生间,再进去一道玻璃门将厨房与里面隔断。 里间是房间与客厅共用,左边摆了一张1.5米的床,与床并排摆了个小书架;右边进门靠墙摆了个长条形的简易桌子,可当餐桌又可当书桌,桌子旁边有两条同样简易的凳子。再过去一点靠墙摆了一个布沙发,可以躺人,靠近窗户边是一个小冰箱。 我把林苍扶到沙发上,让他躺下,他趁机把我扯到了他身上,一个转身压到了我身上。我吓了一大跳。他突然粗鲁地吻我,我推不开他,就咬了他,咬出了血。他发疯似的不在乎嘴唇被咬破,反而用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加深了吻,他嘴唇的血流进了我的嘴里。过了很久,我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,他才放开了我。 “你属狗么?” “这么笨,换气都不会。” “我今晚可以留下来么?” “酒醒了,请回吧。好走不送。”我生气地打开了大门。 他盯着我看,直看到我心底发毛,才离开,我心里暗暗吐了口气。 接连有两三个月,林苍没有再出现,也没有打电话给我。刚开始一两天我没觉察什么不妥,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会时不时看手机,时不时站在窗前,看楼下的大树底下。我的心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。 直到有一天,我看到了大树下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情不自禁地跑了下去,高兴地抱住了他,看着胡子拉碴,满脸憔悴的男人,我忍不住心疼。这一刻,我想我是爱上这个人了。 “小雪,做我女朋友,嫁给我,好吗?”他用力地抱着我,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背。“别哭,我会努力赚钱的,嫁给我,好吗?” 我没有回答他,而是掂起脚来主动地吻了他,用行动答应了他。 |
楼主2022-10-1 15:18:30